了诚王,只有这样,公公您才有一线生机。”
谷一用心里有些惴惴的,他脸色纠结,好似费了极大力气才问出下面的话,“诚王是圣上长子,就算这两年不复往昔风光,但也是实打实的受宠多年,要陛下一夕之间就对他死心,恐怕做不到吧……”
终于成事了,赵秉安压抑着嘴角的笑意,继续高深莫测的蛊惑着,“所以公公得好好筛一筛报往京中的消息啊,诚王一党苏南巨贪,触目惊心,这数目上就得好好做做文章,比如诚王往京中抽调了多少银子,这个问题就很值得探究一二嘛。”
谷一用秒懂,不就是构陷吗,虽然这方面他们司礼监不如内侍监专业,但也算得上驾轻就熟了,毕竟他头年到苏州来,就是凭着这一手,抓了不少苏州富商才凑齐的银子。而且诚王手底下那批人办事确实是糙,马脚一大堆,抓起来简直不要太容易。
“苏州实际账目咱家手里确实留了一份,原本是要交给宫里备案的,此时拿出来也不是不可以,可账面上的数目恐怕也不足以……,咱家就算夸大,也得有个依据才能取信于圣上不是,公子可别忘了,还有个内侍监在旁边盯着呢,咱们一个不慎说不定偷鸡不成蚀把米,再惹了圣上猜疑,那就大大的不好了。”
这话才是一个总管太监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