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层保障也没有了,咱们,怎么办?”杜闻虽然打小跟在他祖父身前学习为人处世,可眼下这近乎无解的局面让他也有些焦躁了,他倒是不在意汪马那些人的死活, 可诚王, 唉, 总要顾及王府里的妹妹和外甥啊。
梁新百沉默着,说不出什么话来,不远处的那些官员还在对着城上的谷一用破口大骂,他瞧着眼前这场闹剧, 只觉得由衷的心累。
“赵秉宁先前已然被咱们的条件打动, 若不是这场大火,说不得已经和咱们坐在一张桌子上把酒言欢,如今锁城,或许是另一种待价而沽的手段,再试着跟他谈谈吧,这次不管开什么条件都满足他, 一定要把这件事压下来。”
杜闻无奈的点点头,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。
“请教赵大人当面!”
底下乱糟糟的一群人在杜闻开口的时候就立刻安静下来,自觉退到了一边去。他们可以对梁新百甩脸子是因为梁新百和他们没什么不同,都是诚王门下犬,姓梁的还多挂了张杜家的皮呢,谁也不比谁高贵,但这位不行,杜家老爷子把着吏部的生杀大权呢,他们能在苏州活得这么滋润依仗的就是杜家在京中的转圜,再说,这位公子虽然年纪不大,但处事已得官场三味,他们琢磨这么些年也没在这位身上打出几个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