税银,前后三年各一本。乾封帝不是户部专职官员,对整个账簿不是很看得懂,但对于最后一页两本账簿上相差悬殊的数额,想来傻子都不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“呼,呼,呼……”
“陛下?”
“孽子!”“嘭……”龙案上的东西被一扫而空,乾清宫里满殿狼藉,这次却没有人去收拾了,殿中所有伺候的奴婢通通匍匐在了地上,只当自己没听见刚才那两个字。
乾封帝如何能不气,六百万两,诚王连通他手下那帮胆大包天的混账居然在苏州贪墨了六百万两,谷一用说苏南官场从中抽走了四成,那剩下的三百多万两到哪去了,会不会像拿来养苏州地方驻军那样拿来养京城几大军营的兵将了?诚王这个孽畜他是想造反不成。不对,他已经造反了,暗地行刺一州主官不成居然敢放火烧衙,最可气的是他居然连织造局也不放在眼里,明目张胆的调地方驻军围城,要不是陆冉还顶用,那谷一用和赵秉宁恐怕早就死了,到时候苏南那个黑锅宫里不背也得背,这不是让自己被全天下耻笑吗,这个,这个该死的孽障!
“宣诚王入宫!”
“是……”
刘谙给赵喜递了个眼色,示意他亲自去传旨,别让其他人给诚王透了口风。他刚才就站在陛下身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