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他们,是儿子自己突然想过来见您一面,出门有些急就把衣裳这回事给忘了。”
“哦,皇儿有何要事如此急着见朕?”
“没什么要紧的事,就是,您也知道成婚多年太子妃才怀上这一胎,儿子以前又不懂事,冷落她良久,现下每日看见她怀孕的辛苦,常常觉得自己的不该,再想想您当初教导儿子的良苦用心却不被儿所解,每每,羞愧难安。”这番话虽句句逻辑不通,但太子说的相当诚挚,配上那自责的小眼神,不安的小动作,一下子就暖了乾封帝被糟心老大捅伤的心肝儿。
走下御座,拍拍太子的手背,摸着有些凉又赶紧让刘谙递过来个手炉,拉着人坐到榻上后才笑着说话,“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你现在做得就很好,将来等太子妃诞下嫡子,要好好管教,朕也替你看着,保管出不了差错。”
哎呦唉,刘谙听了这话手上的拂尘差点都没拿住,东宫嫡子原就是正统,要是再接到宫里教养,那就是铁板钉钉的皇太孙啊,这东宫看来是稳如磐石了,嗯,看来以后见着太子,自己得再矮三分。
太子好似没听出来这层意思,脸上还是略有些腼腆的神色,濡慕的望着乾封帝,笑得特别真诚,“父皇圣耀古今,随手指点一二估计都够他一辈子参谋了,儿这个当父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