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守,以后每年出产的珍珠可以在当地直接折成银子,走织造局的账目入宫。”
怪不得谷一用被坑了银子还在义父面前替这小子极尽美言,原来人家又给了条更快更稳的发财路子啊,想想织造局那八十万两,赵喜突然觉得刚才那五万两自己收的完全心安理得。
“那公子咱就说定了,咱家回去就把这事禀报给义父,你就等信吧。”
“公公慢走,明诚不送。”
“还有一事,公子这十杖?”
“明诚明白,待会就让谢大人行刑。”
“不用那么费事,咱家特意带了人来,干这活还是咱司礼监精细,保管公子明儿照旧活奔乱跳。小佑子,你进来,伺候赵公子上刑。”
赵秉安没来得及推辞呢,就瞧见一个圆脸小太监手脚麻利的扛着根杖棍进来了,“公子,圣意难违,您受累。”
赵喜瞧着赵秉安没什么反应,以为是怕被打疼了,他拍拍小太监的肩膀,特自豪的跟赵秉安介绍,“这是咱家的徒弟小佑子,玩棍子是一手绝活,杖沾轻羽而起,绝对的伤皮不碰骨,公子你要是受不住,咱意思两下就得了,只是……”
“明诚明白,稍后一定横着回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