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故,但他还是派遣心腹家奴往府上递了急件,请求派兵来接。
“十三爷,三百护卫甲,这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,这位小公子身边诸多侯府悍将,什么样的贼人能进他的身?”而且府上诸位爷在军中派别林立,想调动他们手里那些“私家军”,自家爷恐怕得大出血。
“眼皮子浅了不是,这位堂侄不是一般人物,能让侯府派出那么多精锐,可见其在本家的地位,花费些许代价能与其交好,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,再说了,按我对老爷子的了解,他老人家对这位堂侄的态度绝对有蹊跷……”
想想出发前他老子那番话,简直震聋他的耳朵,什么叫“好好表现,切莫胡为”,这是接侄子又不是去见老丈人,用得着那么卑微吗,虽然说那位堂侄的气度确实是很摄人就是了,也是奇了怪了,瞧着就是一个温和有礼的半大小子,他正面对上去怎么总是没来由的心虚呢……
刚踏进客院的时候,赵十三无意间嗅到几人身上有血腥气,刚开口试探了句,结果一抬眼看见那小侄子似笑非笑一张脸,胆子瞬时就萎回了肚子里,也不知是哪位招惹了他,当时那小子眼里的冷芒简直和原上的草狼一样,幽深而暗敛,一眼望过去就像掉进了冰窟里,一瞬间整个透心凉。
不自觉打了个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