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心,这让他心里忐忑不已。
赵汝亭清楚的很, 他这辈子能活得这么滋润,全凭投胎投的好,父伯那一代子嗣稀薄,犯了天大的错处,只要摆出血脉传承这张大牌,就没什么好担心的。就算后来长辈们皆战死沙场,赵汝亭也没吃过亏,因为继任永安侯的是从小对他照顾有加的堂兄,他这一辈子什么本事没有,但每每升官发财必有一份,依仗的就是背后有人撑着,但是现在看来,这靠山好像不那么牢固了。
“爹,儿子看也没到无可挽救的地步,不管怎么说那位都要敬您一声叔祖,今日之事不过就是场误会,待会让秉峰他们带着重礼到大宅去负荆请罪,让那位把气消了也就罢了。”
“就是,那位是读书人,脸皮薄,咱们大张旗鼓的去他必不好为难的。”
往常真看不出来老五老六这么自以为是,赵十三听见他俩说这话简直要笑出声来,还脸皮薄,当初那位可是眼见俩绝色佳人身前献媚而面不改色。他敢说,真要按照老五老六说的办,他们连门都进不去。
“这就是你们的办法,让老夫倚老卖老?愚昧!”刚停下的火气霎时又冲了上来,抬手砸了一个青花茶盏,往日里个个人五人六的,一遇到事怎么尽出馊主意。
侯府那位要是好糊弄他还用千叮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