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势愈发严重,血腥的味道已经开始弥漫,他现在连往船上爬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一人问,另一人却没有回音,这让赵通仪害怕极了,他攥着手里的木浆,隐约瞄见船尾不远处自家兄弟挣扎的身影,终是动了。赵通化是对的,他们兄弟两个今晚要是都折在这里,那宗房一脉几十口老幼就算是完了。
木桨拼命的后划,小舟上只载着一个人,方便的很,不消多少力便离开了渡口。
此时,杀手离赵通化已不过三步之遥。
赵通化早就力竭,刚才被独自一人抛下更是心哀,索性他也不再费力挣扎,任凭河水将其拍在渡口的泥滩上。
黑衣刺客似是在借着月光比对他的脸,几人点头确认之后又小声嘀咕了几句,赵通化体力不济,没有听清楚。随后,杀手们便跃马提刀而来,像是想直接了解了这个认命的颓丧男人。
“咻……”
猛然又出一阵响动,杀手后半部人马皆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射杀了去,辨别那风声,应是军中的连弩。杀手头领当机立断想飞刀宰了目标,可惜他正想出手,身下的坐骑便惊着了,骑兵重铁随阵,连弩加弦,射马如捻蚁,纵使骑术再精湛也是挡不住的。
黑夜中,铁甲隐现,不知何时就绕着渡口围成了一个圈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