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想起自己这个隐患会不会再次灭口,到时候他又该如何应对……
“三房的下人受不住拷打透露过一点口风,我只知道是布政使司衙门中一位姓万的高官,其他的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。”
赵通化低头摇摆,苦笑连连,却还要接着往下说,“赵期荪现在在稻门是有恃无恐,本宗数十支旁支,泰半已归附于其下,宗房嫡支这一脉早就无力支撑了。原本,我们是想借刀杀人,将老三房的所作所为透露给您还有守备府,这样不用我们出手,你们两方就会争斗起来,届时不管谁胜谁败,宗房都能获得一个喘息的机会。”
“算盘打得倒是挺精,可惜啊,您那位长兄可不像您这么能算计。”
“主子,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,咱们要不要现在就收拾了稻门那老东西。”
沈林现在是又气又愧,一进北直隶,他就在稻门那边安插了不少人,可事到如今,他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受到,那些废物都是干什么吃的。
到底还是年轻,往常沈林也算沉稳得用可现下和旁边老神在在的赵佑一比,无形中就衬出些毛躁来。赵秉安倒也没有苛责他,稻门赵氏一族分支繁茂,内里关系错综复杂,沈林刚到河北才半个月的功夫,摸不清实属正常。
“布政使司衙门四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