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必,年处仁现在就快被逼到绝境了,我怕他鱼死网破的搞出什么大动静来。”
“可现在河北除了乡试哪还有其他重要的事,难不成,他想搅乱此科秋闱!”这下燕长品是真的坐不住了,他辖下的顺天府是协管监考的首位官衙,要是秋闱出了什么事,他绝对跑不了。
“不是没有可能,别忘了,除了主考官,布政使司衙门也要辅考,而且他们在场内,能操作的余地太大了。年处仁毕竟是从三品参议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他手里藏没藏什么杀手锏,谁也说不好,现下咱们也只能多多提防了。”
赵秉安没想到蔡川廷会突然对年处仁出手,并把人一举打到那样的境地。一开始,他还以为那位总督大人是准备彻底清算,没想到轰轰烈烈一番动作下来,就收拾了郭万几个小角色了事,年初仁虽然被参劾,但至今还能勉力支撑。
对于这种斩草不除根,做事做一半的行为,赵秉安十分厌恶,他就不明白了,双方都已经势如水火,为什么不下死手,放任年处仁这么个大祸害在河北蹦跶,蔡川廷也不怕那天被人捅一刀。
“守备府正在收拢厢军,你就负责打通驻城守军那边的关系,你们通力合作,一定要把考场的控制权把控在咱们自人手上。另外,考场打杂的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