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做的多精细,留下一二破绽,过不了多久,会有人来翻这桩旧事的,到时候咱们就能知道是谁在背后设计这一切了。”
现在跟孟老头说背后真凶是苏泽衡,他肯定不信,无凭无据的连赵秉安自己都不能确定。陇西这些世家离进京还早,就用这个案子先在两方中间点点火吧。
“老夫知道了,但考场中晕倒的那些人你准备怎么处理?杀了?”
“哼,灭口是最蠢的,他们可以死,但都必须在知道‘真相’后死在考场外面,这样才能在情理上做到天衣无缝。不然,十几户人家,再怎么掩盖也不可能一丝纰漏也无,越多人命,事态就越容易失控。动静闹大了,您是遮不住的。”
“你算计的还真是全面……,那此事就定在鹿鸣宴之后吧,届时秋闱已经尘埃落定,这件事的影响会减到最小。”
“这个就不关小子的事了,您记得在榜首给我腾个位置就好。”
“呵!”
赵秉安懒得理这阴阳怪气的老头子,他大步踹开阁门,径直下了高台,路过下面瞧见几十位阴雨中伫立的高官时,他脸上扬起“自己人”的笑容,拍着胸脯,露出一个你知我明的表情,果然,所有人都松了口气。
疾步快行,到最后甚至小跑着出了考场,赵秉安没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