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赵秉安的手令他也别想见着人。
“您说的可是那甘于府的次名廪生,明德书院的严君启?”
“自然是他。”
“那明诚劝您一句,回去让您那位师兄把揣来的婚书烧了,正好河北的文学泰斗齐聚北直隶,他清理门户正当时。反正严君启身上已经背了个科场舞弊的名头,这时候悔婚,没人会说道什么的。”
听着赵秉安斩钉截铁的语气,文濂就知道这里面恐怕有很多他不清楚的内情,赵家这小贼的性情他这些日子也摸清了一二,不是事关紧要,绝不会如此不近人情。
不是说师兄的弟子出身寒门吗,为何会惹上赵秉安这样的人物?
“无可回转?”
明德书院背后站着的老家伙和邵雍关系匪浅,赵秉安可以不在乎那劳什子山长和文濂,但他不能让师傅的脸面难看。
“看在家师的份上,明诚就多说几句。令师兄择人的眼光,那可实在是,一言难尽……”
“他以为严君启应试无望,便会安心留在明德打磨学问?哼,那小子天生一副名利心肠,甚至不惜以吏身入仕。登科楼当夜,文大人可知他做了什么?”
吏身入仕?明德书院引以为傲的骄子居然要去做那不入品级的胥吏,这是当着全天下的面把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