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这几年没少收赵秉安好处,他腿脚利索,不到半个时辰,便进了回文院,此刻,永安侯府所有的女眷都已经收到信儿了。
陆氏沉着一张脸,要不是地点不对,绝对立刻就会教训儿媳妇,平常让她与三房远着点,不听,非往前凑,这下可好,被人泼了脏水,往哪说理去。
二房几位少奶奶一向与十弟妹交好,这会儿围着床榻很是忧心,不过顾忌婆母在一旁盯着,她们也不敢说些什么。
倒是四夫人周氏,自打儿子定亲以后就死心塌地跟着三嫂混,此次听说大房小孙子把侄媳妇撞倒了,很是夹枪带棒的嘲了几句,成功的让世子夫人的脸色再黑三分。
沈氏瞧着大侄媳妇苦涩的脸色,赶紧治住了四嫂这个搅屎棍,现下情况未明,胡乱猜测,不是在长房与三房之间制造隔阂吗。
“诸位夫人暂且院外一侯,待老朽把完脉后再行分说。”三个女人一台戏,这满堂女眷,你一言我一语,怎么让人静下心来诊脉。
胡太医让丫鬟系上红线,两指捻紧,细细感受着,这脉动似有若无,让人难以琢磨啊。赵秉安在一旁看得心焦,直接解了丝线,让太医上前触诊。
胡太医抬头扫了一眼,抿抿笑意,算是答允了。
这回倒是极快,“尊夫人脉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