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,儿臣身边连亲王府卫都不过百,哪来的兵马举事,太子尚有五千宿卫,儿臣除了父皇却什么都没有啊……”
这是实情,乾封帝对兵权攥的死紧,没瞧见太子为了五千兵马那么费心巴拉的折腾吗。甭管康王在朝野中声势有多么大,但他与军政确实是一点接触都没有。
剑上的手劲渐消,乾封帝这会儿戾气平息了不少,其实他也没想过要真宰了康王,到底是自己的亲生血脉,纵使再混,也没有到见血的地步。当年诚王秘密养兵之事败露,乾封帝也不过是将人圈进了宗人府,说是贬为庶民,但玉碟上的名字一直没有抹除,他老人家早就做好了打算,待百年之时留一道遗旨,亏待不了长子。
袁枚就像看戏一样看着皇家这场闹剧,果不其然,顶上这位君王又跳进自己那套迷障里头了。没有谋逆,难道康王就清白了,他手下那些人做得那些腌臜勾当拿到朝局上说,哪一件不是罪该万死,不说别的,单单穆德丰无故打杀北城平民一事,穆家就罪责难逃!
“康王殿下谦虚了,您有一位长袖善舞、无所不能的母舅,怎么会无人可用。”
“老臣大理寺卿袁枚,参原刑部给事中主事穆勒,污秽宫闱,淫乱……”
“住口!”此等丑闻如若现世,乾封帝一世英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