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,陆家这教出来的是什么玩意,怎么半分不懂人理待道。
赵秉安扬手压住了恼火的秉峻、同铮,脸上笑意未改,大大方方的与陆二碰了杯。
“二哥同喜。”
可惜了,陆家不是没有明白人,只是活得通透的人都不得用啊。
擎着酒壶环绕一周,赵秉安给诸多亲故赔了礼数,便将这个乱子当少年人的笑话淡过去了。
定海侯、江夏侯、怀远伯几家老戚一早就在场,旁人怕陆家,他们可不怵,定国公府那点破事真当大家都不清楚呐,怎么有脸扯东宫的大旗,也不怕太子哪日龙躯一抖,碾死这户墙头草。
环环相顾,不知是谁忍不住嗤笑了声,随即一桌人的脸色都开始玩味起来,陆家这德行让人实在不想与之为伍,大家心照不宣的离了席,各自去寻搭话的小团伙了,桌上零星就剩下陆家叔侄俩,真是丢人丢大发了。
老侯爷坐在大堂首席,对一侧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,鼻息狠狠一叹,便将酒杯捏在了桌面上。
定海侯眼皮子都没抬,仰头一盅酒下肚,随后给左右的老伙伴们都满上了。
“咱们该提点的都提点了,人瞧不上咱这破落人家,日后皇天大道,由得他们自己闯去吧!”
“老夫答应过从风,赵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