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独自承担这风险。可想想儿子临出门时的交代,又按捺住了脚步。
苏二其人狡诈奸邪,手段毫无下限, 府上若无人坐镇,只怕会被人趁虚而入。
七少爷已调动兵马司九成人手,将冼马巷里三层外三层护得密不透风,只要熬过今夜,十弟应该就可以回来主持大局了。
禁军冲进诏狱的时候,赵秉安正在对苏煜施刑,从捉拿到下狱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,苏煜就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。禁军都领目不斜视,只当自个什么都没看见,宣完口谕就将赵秉安领了出去,天牢门外,东宫銮驾正等着呢。
太子今夜憋了满腹火气,神色郁郁,原想着等人出来先斥上一顿,没成想,一见面倒是先被那遍身糟乱血污惊着了眼球。
“殿下,我师傅,不见了……”
人就跪在自己跟前,太子伸手要打,瞧着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又下不去手。
“你啊你啊,简直是无法无天!”
一脚将人踹倒,太子甩袖上了车马,再不多看一眼,赵秉安被宫中内侍从地上搀起来,架着两臂进了宫。
苏袛铭现在还有利用价值,乾封帝有意给他拾拾面子,便在大殿正前方广场宫街上放了个长椅,下令在文武百官上朝之时杖责赵秉安,杀杀这初生牛犊的威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