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批人便是没有头脑不会思考的莽兽,他们里头不是漠北余孽,就是发配前线的军奴,无牵无挂早就把生死弃之度外。
“我与苏煜有怨。”
“这样才能瞒天过海,任谁都不会想到居然是你把人偷走了。”也只有赵秉安,可以在重兵把守的诏狱中办成这件事。
“呵,你还真是高看我啊。”
“不,是我一直小瞧了你,小瞧了所有人,尤其是他……”若非被人拦住警醒,苏泽衡早在带走邵雍的当夜便会回府,继续成为他父亲的棋子,完成原本“天衣无缝”的计划。
知道了邵雍现在无恙,赵秉安心就安了大半。背后的伤让他跪坐的很费劲,干脆前倾身子支在小茶几上。
“条件呢,两条命,你能开出什么样的价码,你手里还能有什么……”
合着赵秉安的声音,一块磨光黝黑的青铜虎符被轻轻地抛到了他面前。
“北疆两万铁血死士,够不够?”
“虽然不明白以你小子的眼光怎么会选中盛阆瓒那块废材,但你该清楚,只要乾清宫那人在位一天,太子就永无出头之日。”
“怎么,这是想蛊惑我陪着你一起造反?”赵秉安摇头失笑,这诚意是足,可惜黄沙军团对他来说,就是裹着毒药的蹄髈,咬下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