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会是太子,现如今的东宫党不过是新帝圈进笼子里养着的羊羔,不管顾椿怎么折腾,早晚都是一个死字。”
赵怀珏后退两步,失神颓目。
“未及临头便断言,你太过自大了。须知此一时彼一时,今日你赵秉安能推新帝上位,来日未必不会有人助太子登基,赌盘未开,你就将所有砝码压上去了,要知道,你身上担着多少人的荣辱,一旦事败,赵家几代人经营的局面就全毁了。”
“再者,你怎么就能保证邵柏博始终会与你站在同一战线上,别忘了,他到底是邵家子,未来陇西士族未必不会传到他手上,人家可比你精得多,这一波接一波的动乱他可是丁点脏水没有沾上身。如今他与你并列朝堂,却客居主位,夺下了湖湘在吏部的根基,难保将来,他不会为了权势之争而对你痛下杀手,秉安,你要记住,姻亲远不及血缘来得牢固,除非你手里握着他的命脉,否则不要轻言信任。”
“……除了至亲,侄儿从不会相信任何人,哪怕是枕边人。”
五爷猛地抬起头,目光灼灼的盯着侄儿,“你这话,不怕让她寒心吗?”
“我会骗她,一直骗她到老,到死,这辈子,她都不会知道邵家与我做了什么交易。我与邵柏博永远不会刀兵相向,因为我的儿子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