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顾椿两大阁老坐镇京中,将人看得死死的。
从昨夜到今晨,户部里头已经接了好几道行銮中发来的御诏,全被两位阁老挡了回去。顾椿手握太子,有临时监国之权,只要不是玉玺加盖的明旨,他一律驳回。
泰平帝不给内阁颜面,这些个老狐狸也不打算和颜悦色的装下去了,新帝就那几分胆气,放他独自面对师芎等人,撑不了几日定会“迷途知返”,届时内阁再去收拾局面,岂不是面子里子都有了。
赵秉安被扣在了内阁,日日在张顾二人的眼皮子底下,什么动作都做不了。而泰平帝眼见内阁油泼不进,大为光火之余又十分惊惶,他设定好的计划里大半运筹是要靠赵秉安来完成的,旁的不说,光黑云一系的交际以及与师芎的私下接洽,御前就寻不出第二个可以接手的人。
邵柏博确实精明能干,可他办事太过油滑老辣,泰平帝对于这位“心腹”一直都是将信将疑,亲厚不起来。
御前几位保皇党侍读这几日直面军中各股势力的试探,个个心力交瘁,焦禄等人眼见皇帝一刻比一刻暴躁,恨不得立时能把这烂摊子甩出去。也不知是哪个起的头,竟出了这么个馊主意,把忠义伯府那临盆在即的少夫人诏至围场,赵秉安势必会不顾一切的奔出京城,而且圣谕给了赵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