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借着泰平帝的放纵大肆株连宫奴,东宫但凡能喘气的都被换成了新面孔,赵喜、汪吉费尽心力,也不过保住了几条漏网之鱼,今夜还都为赵秉安折了进去。
眼下赵秉安举目无依,似是真的陷入绝境了。
青服游鱼,陶维得意的挑了挑厚眉,他断定今次赵秉安翻不了身,眼神一扫,示意己部人手欺身而上,意欲直接夺回小太子。
“砰……”
这些人日日相对,习惯了赵秉安温文书卷,倒下意识的忽略了出身武勋的他是否有一身与家世匹配的好功夫。
赵秉安长年进出西华文宫,这里的一草一木他比宫里的奴才都熟悉。
泰平帝在即位之前的一段时光内朝不保夕,随时随地都要携兵刃护身,他还在这偌大宫殿里设置了诸多暗格以备不测。赵秉安紧搂着太子,一脚踢翻桌案,他转动脚踝朝着殿中西北柱梁接连两个后空翻,随后跺穿木板,俯身抽出一把七寸长的匕首,不到两下眨眼的功夫便跃至陶维身前,转腕见血,直接在这位太子讲经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圈血线。
“太子殿下,此人居心叵测,臣替您除了他可好?”
“呜呜呜……,师,师傅……”
幼儿受过惊吓,声带毁了小半,此时纵使骇急,也只敢小声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