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关朝政宗室,就没有他插话的地了。
前头国舅爷话音刚落,大殿侧门就涌出来一列老成宦官,其中打头的就是日前在围场清查沈栗的卫英。
章怀郡王看着这个老奴才离他越老越近,吓得直接从座椅上滚落下来,他趴在地上一把攥住眼前的袍脚,不管是谁,都奢望能有人来为他说句话。
三清观是夏榔的居所,那个阴蛰的老家伙会如何磋磨他这颗小白菜,章怀郡王想都不敢想。
“太傅?”
“王爷慎言,下官沐浴皇恩,尚不敢以太傅自居。”
“太,大学士,本王不去三清观!没有皇兄的旨意,本王哪都不去。”
“你们这些奴才都给本王退下!本王乃先帝遗嗣,当今亲弟,绝不受你们这些腌臜贱奴折辱!本王是有封邑的,就算要拿人,也只能由宗人府来!”
“父皇,皇兄,你们在天有灵,睁开眼看看!小十二无能,被人欺辱迫害至此,丢尽了我皇室威严,儿还有何颜面苟活……”
今日赵秉安对这位小透明郡王真是刮目相看,孟希来的打算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将一个半大孩子扔去道观,还是夏榔那老狐狸的地盘,那就是送羊入虎口,说不准哪天就暴毙了。可章怀郡王前头不过仓惶了片刻,眼见朝野无人主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