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都是无奈何。”
“赵氏一族已经行至风口浪尖,不进则死!老夫不探究你是否有其他打算,只问一句,明诚能安社稷否?”
“……,晚辈定会鞠躬尽瘁。”
赵秉安的回答让唐耀山有些失望,他的脸色渐渐消沉,血色渐失。
“安国置于自保之后,老夫本身如此也无颜对你强求,只是,当今那位行事愈发邪祟,恐非圣君之相,江山交到他手里,怕是贻误苍生。待老夫与沈炳文双双离世,这大朔朝野连个能拦得住的人都没有,要是事有不怠,谁可力挽狂澜?”
“故此老夫有意拆分寒门,将忠君体国之人移送乃父麾下,你意下如何?”
“勋贵限于文职三品,这是历朝历代默认的规矩,阁老盛情,家父恐难消受。”
“事在人为,规矩是人定的,自然也可由人来改,季清质俭纯朴,老夫属意。”
“您怕是意不在此吧,让家父进取工部尚书,随后顾椿等人会迫不及待的将家父擢入内阁,做个像黎焕中那样的傀儡阁老,如此既予了工部体面,也挡住了晚辈的‘痴心妄想’,对否?”
“您既想我匡扶社稷,又不想我入阁为宰,凭什么呢!”
“凭你年轻!弱冠太傅,耸人听闻,你享的是实权不是虚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