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你带来我府上的五百御林卫是为何设的?”
“公子,你再坚持一段时日,等主子收回皇权,君临天下,他一定会补偿你的,真的!他只信得过你啊!”
荣宝抬起头,与赵秉安面面相对,眼神中尽是狂热诚恳。
赵秉安忍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“荣公公,此刻本官真该举个镜子,让你好好瞧瞧你眼里的惊恐,呵呵……,他信我?他何曾有片刻信过你我!”
“狡兔死走狗烹,飞鸟尽良弓藏。本官是那走狗,公公也躲不过那良弓,何必再自欺欺人呢。”
“大人是决意要与东宫为伍了?”荣宝低着头,声音委屈又倔犟,他与赵秉安之间相识多年,自有一份情谊在,他不想与其为敌,也不愿主子与这样的人为敌。
靠近书桌的人豁然转身,声色隐于那重重帘幕后,绰隐绰显。
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我有我的道,至少我不愿再听任摆布,任人鱼肉!“
“哼,大人如此,就不怕咱家回去一五一十的禀报圣上吗!”
“你会吗,马如艮的脉案找着了?”
“你!”荣宝大惊失色,他一时失察,竟忘了眼前这人把着京畿,怎么会对太医院接二连三的丧亡无动于衷。
“想想刘谙,他的下场在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