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的暴露了己方的意图,以致于平白损了一位国公,还招惹了外戚的忌惮,怎么说如今的幼帝都才是正统,江南可以以名分压制西宫,但也需得提防被其反噬。
顾彦郴到底是没能把老父从这条不归路上拽回来,一心想要更进一步的顾阁老明显有了偏向,江南六道以“力挽士族于危难”的虚名将顾氏绑缚上了贼船,如今的顾家马上就要绝了自个儿的后路。
太师压住瞿国梁的辞呈不批,一直拖到六月,京中物议达到顶峰的时候,才在大朝会上将此事挑破。
政和帝对御前近立的朝堂重臣印象都不怎么好,内阁里几位老师傅,母后每次提及都恨得咬牙切齿,剩下那六部侍郎,远远的看过去就是一片垂着的脑瓜子,瞧也瞧不分明,这瞿侍郎他倒还记得,因为每逢朝会,这个人总是要跳出来寻亚父与舅舅的麻烦,可惜每次都被亚父怼的哑口无言。
小圣上对亚父突然给予的决策权有些惶恐,下意识地想回去看看母后的脸色,但太师却没有请示玉屏后的西宫,反而比刚才更加耐心地讲解,这瞿国梁无过辞官,圣上要有意应允是怎么个流程,若要留用又是怎么个章程。
满朝文武起先对太师此举摸不着头脑,心窍玲珑的已经开始琢磨太师与西宫是否产生龌龊,但稍往后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