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怎么就不明白,太师受他一声亚父,但在心里却未必将他与亲子搁在一样的位置上,这一次,他赌赢了,但下一次,太师真的还会继续包容他吗……
孟氏泪流满面,两个儿子,手心手背都是肉,她偏袒哪一个都无疑于置另一个于死地,皇帝与几位国舅的关系恶劣,纵是她不错眼的盯着次子也还是会被孟家寻到可乘之机,罢了,就让毓庆殿顺其自然吧,他们兄弟俩相互牵制,这日子能过一天是一天。
按照惯例,太师下朝之后还会在重辉殿中待上一个时辰,但今日,太师却径直出了宫,直奔都察院,好生发作了一通。
马季、顾彦郴跟在后面,神色泰然自若。
“早晚得有这么一遭,太师又是何苦呢。”
“一手抚育大的到底与众不同。”
“如果今日先斩后奏的是长公子,太师亦会如此震怒吗?”
马季代入思索了片刻,随即摇摇头,“该当会,若是凤举,太师必然家法严惩。”
也就是说,打过了这事也就翻篇了,亲儿子,还能怎么地。
一旁,顾彦郴高深莫测的笑了笑,“瞧,这才是不同。”
打完了跟着给擦屁股的只有亲生骨血,现如今,定康公就藩,太师确实没有横加阻挠,但同样的,湖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