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毒酒的效果立竿见影,孟薛涛饮下这一小会儿,五脏六腑就如火焚蚁噬,整个人痛苦地蜷缩成一团,已是将死未死了。
孟氏面如金纸,哆哆嗦嗦地放下酒壶,之后扣着案几下的匕首强装镇定。
“你要的哀家都给你了,按照约定,该把元恪还给哀家了吧。”
“唉……”赵秉安短吁一口,站在这回音空荡的西宫内,竟是一点也不想被外面那些人惊扰。
他现在渐渐已经习惯了,把满腹心事都付与风听。
“元恪在养蜂夹道里不闻世事不是挺好的吗,娘娘执意逼他出来,日后又让他如何自处呢?”
“哀家不管这些,是你亲口答应的,只要哀家把孟薛涛诱入宫中,你就把元恪放出来,怎么,如今人已经杀了,你却想赖脏吗?!”孟氏情绪剧烈,她紧盯着太师的一举一动,掌下就快把匕首露出来了。
赵秉安觑了那狼狈的身影一眼,摇了摇头。
“黎明时分,禁军就会赶往上林苑接人,但庐陵王身为罪臣,不能再窃居毓庆殿,这内廷也无他容身之处。”
“你们只能见一面,一面过后,元恪就得出藩沉都,皇陵才是他最好的归宿。”
赵秉安对孟氏许下的诺言只囊括元恪的性命,他能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