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扯。粉嫩指尖用力的泛白,但那只踩在裙裾上的皂角靴却还是未挪动半分。
陆迢晔敛眉,随手拿起一块白玉镇纸捧在掌心把玩。
白玉镇纸不大不小,形状长直,打磨光滑。上刻精致花纹,有蹲虎一头,虎头雕工细腻,虎尾上翘粗犷,两种全然不同的感觉却奇异的杂糅在一处,就像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样。
虎身周边包鎏金,被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托在掌心,更显光滑玉泽。
“时辰尚早,不急。”用镇纸敲了敲书案,坚硬的镇纸与红木书案相触,发出“咚咚”的敲击声。
苏锦萝身子一抖,赶紧把自己的手拿到腰后藏好。
这镇纸应当比竹板子打起来还疼吧?
“萝萝可知,这世上最能保守秘密的,是什么人?”把玩着镇纸,陆迢晔微微俯身,用它挑起了苏锦萝的下颚。
苏锦萝被迫仰头,纤细脖颈撑出一段优美弧度,越发可怜。
“不,不知道……”
“是死人。”
白玉镇纸包着鎏金边缘的棱角滑过细嫩脖颈,抵在半敞衣襟处,尖锐的直角卡在系带上轻挑。
苏锦萝两眼一翻,吓得就要昏过去,脑门上突然被敲了一下,顿时一个机灵搂住了脑袋,蜷缩成一团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