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搂着小姑娘的时候,小姑娘身上带着浓郁的杏仁茶味,那股子清香奶味直往鼻子里头钻。陆迢晔想,他的马车里怎么没备上杏仁茶呢?来碗上好的牛乳也可。
“地上捡的。”苏锦萝摆弄半天,兔子灯依旧扁扁的,而且越来越惨不忍睹。
陆迢晔伸手,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屈起,敲着茶案,发出“哚哚”的敲击声。
苏锦萝脖子一缩,想起来这人在山洞里如狼似虎的模样,赶紧把小脑袋垂的低低的。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啊。
陆迢晔抬眸看去,只见小姑娘用力低着脑袋,露出一截纤细脖颈,凝脂白玉似得好看。
马车内未点灯,马车前挂着一盏琉璃灯。马车帘子没打上,苏锦萝恰好坐在那盏琉璃灯下,肌肤如玉,晶莹剔透。
陆迢晔双眸微暗,动了动指尖。
苏锦萝感觉到陡然压抑下来的气氛,浑身一颤,赶紧把手里的兔子灯塞给陆迢晔。“呐,给,给你。”
陆迢晔看着手里丑丑的兔子灯,长腿一跨,就把苏锦萝圈在了怀里。
厚实的马车帘子被放下,马车厢内瞬时暗沉一片。
“躲什么?”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,但苏锦萝听不真切。
她蜷缩着身体,声音软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