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迢晔不许苏锦萝吃酒,苏锦萝捧着手里的玫瑰卤子,夹了一块玉兰片。
“四叔,朕今次来,其实是有要事相商。”陆友孜明显不胜酒力,面颊泛红,嘴里的话也多了。
“皇上但说无妨。若有用的着臣的地方,臣必定尽心竭力,不敢辜负圣恩。”陆迢晔也吃了许多酒,但双眸清明,仪态举止如常。
苏锦萝抻着小脖子往陆迢晔掩在八仙桌下的宽袖处瞅了瞅。
她记得上次大哥说,这厮惯会在宽袖内藏酒。今日吃酒时也是掩袖吃的,定然是将那些酒吐到了袖子里头。
“其实是关于叛贼罗延规一事。”陆友孜面露难色。
方淼先前与陆友孜是亦臣亦友的关系,自然曾将陆迢晔指导他制服四大皇商一事告知。如今,方淼远在李府,一时之间回不来,就算是回来了,也是戴罪之身,无法入朝堂。
陆友孜被这事弄得焦头烂额,只得来寻了陆迢晔求助。其实他还有一个私心,便是想搭拢陆迢晔。
对于自己能脱颖而出坐上皇位,陆友孜直到现在还是发蒙的。他犹记得,当时陆迢晔一身蟒袍,站在殿中宣布圣旨,身后躺着的就是已逝的先帝。
他是幸运的,太子与三皇子狗咬狗,两败俱伤。父皇最终的遗诏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