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修预感到事情不妙,左右看看,“我警告你们,要是坏了我的事,我让你们都陪着我打一辈子的光棍!”
    “打光棍是小事,我们现在得先保住你这条小命!这次你是昏倒在床上,要是昏倒在战场上,你让我们怎么活!”
    墨狼使了个眼色,和另一个战友紧紧的抓住了夜修的双臂,与此同时,赤狼也发动了引擎。
    “你们这群蹲着尿尿的,信不信老子一梭子子弹把你们都屠戮了!”夜修用力的挣扎着,奈何,他昏倒后,又一夜没睡,最终还是被墨狼等人牢牢的禁锢在座椅上。
    夜修被押进医院的同时蓝亦诗也拿到了去边境野战医院的任命书,当天夜里,她便坐上了南下的军列。
    他们这节车厢坐满了人,有去探亲的家属、有归队的战士,还有几个和自己一样的学生兵,蓝亦诗寻了一个角落开始闭目养神,她本可以晚几天再来的,可是海市再也没有令她牵挂的人和事,她巴不得一时离开这里。
    火车轰鸣,缓缓的驶出站台,送行的人群中站着一个俊朗的青年,他明显是哭过,双眼红肿的目送着火车消失在夜幕中。
    “诺……”上官司南心疼的拍了下儿子的肩头,“回去吧!”
    上官诺痛苦的合上眼帘,“爸,我恨您,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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