鳞人,现在已经到了中期,这种病基本无法治愈。晚期的时候会很恐怖,而且她自己也会很难受。在她最无助的时候,爱人离开她,她神经和*都受到了摧残,人会变得愈发偏激和神经质。”
妖狼一拳砸在座椅上,“md,没人爱了,她就要拆散别人,这种人让她病死也太便宜她了。”
“不便宜她又能怎样?自杀和咱们做了她这是两种概念,两国要是打起来,受苦的是百姓。”夜修说着偏头看向蓝亦诗,“媳妇儿,你的胆子晒干了比南瓜还大,为什么不在家乖乖的等我,嗯?”
蓝亦诗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,“我能坐的住么,好不容易找有你的消息了,结果,还逼着让我离婚,我还以为你被她抢去当了驸马爷了呢,我必须得过来看看,要是你在外面找了野女人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“哈哈……对!好好收拾他!”大伙跟着一起起哄。
夜修笑着捏了下她的鼻子,“有个这么漂亮、贤惠、能干的媳妇儿在家等着我,那得什么样的野女人才能入我的眼。”
蓝亦诗笑着拍开他的手。
夜修笑问道:“今天你是第几眼认出我的?”
蓝亦诗眨了眨眼睛,“你猜!”
“反正不是第一眼。”
“的确不是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