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夜修邪魅的笑笑,“您是出口成脏的武将,我外公才是出口成章的文人。”
辛老爷子笑骂道:“滚犊子!”
开学典礼进行了三分之一,辛克农和欧阳逸便悄悄的离开了学校。即便这样,也足够让那三个孩子终身难忘的,毕竟他们的开学第一课,受到了全家人的重视。
夜修坚持到了最后,直到爷爷和外公都讲完话了,他才跟着大家回了家。
吃过午饭,夜修跟蓝亦诗去了机场,这是蓝亦诗第二次接烈士的遗体,她的心情也坏到了极点。
夜修早早的就安排人把烈士的亲人接到了机场,两人一下车,夜修就给那些家属敬了个庄严的军礼。
“对不起大家了,我夜修失言了,没把你们的亲人安全带回来。”
在场的人强忍着泪水,看向夜修,他们不怪他,从亲人成为军人的那一天起,他们就做好了思想准备。
飞机降落后,礼仪兵便抬着五具棺椁从飞机上走了下来。
机场上顿时哭声一片,夜修和蓝亦诗的眼泪也流了下来。
棺椁下来后,便是伤员,夜修事先联系好了医院,海军总院的救护车直接把伤员接去了医院。蓝亦诗不放心他们,也跟着这二十几个伤员一起上了救护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