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看起来妖孽十足的脸上，让这张贺锦程做了许多年鬼压床恶梦的脸一下子变得傻气了许多。
比那时候可爱了不知道多少倍！
“嗷？”阿风见他盯着自己的脸看个不停，微微歪头：看什么呀？
贺锦程回神，又在他脑袋上揉了揉，想了想才开口教导道：“以后要说人类的话。”
“嗷呜呜？”阿风还是不懂，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狗狗啊，即使认识人类的文字，现在还变成了人类的身体，可是人类的话，他一只狗狗怎么可能会说呀？自家人类是不是傻了呀？
贺锦程觉得阿风现在就和小孩差不多，但他从来没接触过小孩，实在弄不懂他们的逻辑，只好试着教导他道：“阿风，这是你的名字，你会说这两个字吗？来，跟我学，阿——风。”
阿风跟着他张大嘴巴，把一张薄薄的嘴唇张得圆圆的，而后发出奇怪的气音，“哈——f。”
贺锦程：“……”
他锲而不舍地继续着他张嘴，“阿——风。”
阿风：“哈——f。”
贺锦程：“……”
他认识思考了一会儿，觉得阿风应该是习惯了张嘴就发出嗷嗷叫声，于是只好改变策略，“阿风跟着我学，嗷——”
这个阿风会的，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