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我。”
他说罢便俯身,趴在我身上,脸对着我胸口。
他拿着一个有些熟过头的草莓在我胸口研磨。
我“嘶”了一声,说:“有点冷。”
其实不是有点冷,是很冷。
虽然房间开了空调,但是草莓的温度实在太低,摸在手上可能没有什么感觉,但一碰到身体的其他部位,立马觉得到了冰天雪地之中。
小洲就一边磨着草莓,一边对着我的乳儿哈气。
既凉得让人想颤抖,又痒得让人想后缩。
冰火两重天。
草莓已经出了些汁,色泽艳丽,红与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。
他伸出舌头,顺着汁舔:“姐姐,你这里好甜。”
我低低地呻吟,手插进他的黑发:“你说哪甜?”
“你想是哪就是哪。”他乖巧一笑。
表皮的一点熟透的汁都被磨出来后,小洲对着果肉用手钻了个小圈。
出人意料的,他把圈罩在我的奶头上。
我的奶头不大,刚好可以罩住。
奶头被这猛的一刺激,我禁不住颤抖。
小洲忙把草莓拿起来,用舌头舔舐着那个小洞,直到它有些热度,才重新罩上。
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:“尝尝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