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白生,不如骆昀晞死去的哥哥。
一根独苗不好带,你又不能真把他打死,每每想到骆昀晞的叛逆纨绔,两口子就是咬牙切齿。
区别就在于骆天培对这个儿子,更多的是完全不闻不问。
——
时间眼看中午,顾诗琳没有半点想下床的意思,骆昀晞已经把她最迫切的欲望挑起,小崽子舌尖湿滑,在她敏感至极的阴蒂上舔吮戳刺,却始终不肯进入。
相比顾诗琳的纸上谈兵,骆昀晞在舔穴上,技术可真是太出神入化了。
顾诗琳胸前一双白乳随着她不安晃动,大腿夹着他的脑袋,躬身吟哦,“昀晞……操我……快……嗯……大力点……干死我……下面好痒……骚逼好痒……”
舌头在她水穴里舞动的骆昀晞突然一吸,顾诗琳潮喷出淅淅沥沥的白浆。
高潮来的汹涌澎湃,她恍惚间只失神怔愣的看他抬起来的脸,那么俊美英气的脸,挂着淫荡的骚水,都是她喷的……也不知道躲躲。
手机铃铃响起,不屈不挠的响,
顾诗琳全身被性爱激出的汗珠包裹,疲惫无奈的去捞,骆昀晞还在滋滋有声的吸着她的阴唇,明知道她已经高潮过,依旧不肯轻易放过。
好巧不巧,电话是骆姜云打过来的,强烈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