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去。
“阿盛,你怎么这样?”光着身子就出来。
只听顾盛在她背后悻悻的说,“我等好久你也没拿内裤来,就自己动手了,谁知道姐这么不经吓。”
“那你,那你穿件衣服嘛!”
“我有系浴巾,被你拉掉了……”
顾诗琳脸烧的通红,回想一下,好像自己摔倒时,确实抓住过什么……呃……东西……
箱子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件骚气的涂鸦浴袍,顾诗琳反手冲身后一扔,“赶紧披上吧,要着凉了。”
…………
顾盛浴袍披的并不老实,松垮垮的带子,衣襟也不掖一下,显眼的胸大肌和腹肌全晾在空气中。
顾诗琳没好气的转头要走,手腕被他一把叼住。
“不会吧,这就生气了?”
“生什么气,”顾诗琳说,“赶紧换衣服吧,我让佣人来帮你整理行李。”
十几分钟后,
顾诗琳把顾盛带回来的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柜,穿着t恤短裤的小混蛋跟在身后,讨好的给她捏肩,大手又烫又热,像两片死皮赖脸甩不开的胶皮糖。
“辛苦辛苦,让大音乐家给我整理行李,真心谢谢。”
“知道辛苦以后就懂事点,都二十三了,还像个小娃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