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到处都是。
    “射几次了,还攒这么多,在m国忙的没功夫猎艳?”顾诗琳调侃。
    他在她唇上琢了下,“尝多了某个骚货的身子,口味刁了而已。”
    “不干事的时候,你能别一口一个骚货吗,好难听。”
    骆昀晞俯趴在她身上,呼吸还没平稳,手臂轻轻撑着身体的重量,省的把她压死。
    “顾诗琳,你能一直没心没肺的蠢下去吗,我不嫌弃,永远不嫌弃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两指摸到他敏感的后腰上,挑了最厚的肌肉处拧掐。
    小崽子和顾盛最大的区别,就是拧他时,无论多疼,都不会出声,好多次顾诗琳都以为他没有痛觉,但看到他身上的淤青和伤痕时,又觉得自己确实不是个东西。
    骆昀晞最近情绪变得特别敏感,总是话里有话,却又不肯透漏具体指代什么。
    他在早上六点坐私人飞机离开,飞到米国,恰恰是那里的早上六点。
    不耽误做事!
    他有什么忙的呢?具体在忙什么,都无从知晓。
    骆天培没有让他任过自家企业里的任何职位,f国经营的高定品牌有专门的设计推广人员,他去m国,忙的连轴转为的什么?
    想一声惊雷震天响,证明给自己老爹看,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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