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山山洞里。
    顾诗琳跟着保安们去找到时,被拖出来的人手里还托着小蛋糕正大口大口胡吃海塞。
    明明是个小偷,谁都不忍送他去警局。
    这个男人看着好老,衣服脏烂的挂在身上,头发看着至少几个月没有清洗修剪,掩着半边黑黢的脸。
    男人的双手都有残缺,眼也瞎了一只,整张脸斜斜的一道伤痕横穿过下巴,貌似没有做好处理,还有些微地方没长好,已经化脓溃烂。
    “送到医院吧。”顾诗琳提议。
    骆姜云闻讯过来,看见了,捂着鼻子让助理去打医院电话。
    那个男人听说送他走,居然眼泪汪汪的给顾诗琳磕头摆手。
    他是个哑巴,说不出话,看着委实太惨。
    在场谁会忍心见死不救,偏偏又固执的一个劲冲顾诗琳磕头。
    骆姜云觉得可能这个人认识顾诗琳,才会一直求她,建议她去做做思想工作。
    顾诗琳翻遍了脑袋里所有的记忆,也没想起是谁,要看男人磕头碰脑的,血都出来了,决定还是强制执行。
    更乌龙的在后头。
    送医,报警,一连串工作做完。
    警局那里通过其个人信息比对,发现该人竟然是逃犯。
    顾诗琳:…………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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