愉,他把那柄长枪快速的拔出来,又重重的冲进去直捣花心。
一股热浪袭来,被抛到云端的那一刻,我几乎是翻着白眼昏了过去。
半梦半醒之间,我似乎听见他对我说。
“白信,我要你怀上我的孩子,再也不能离开我。”
羞耻、愤恨、后悔,无数的情绪揉杂在心头,最后成为一柄锋利而粗壮的长钉,直直的刺进我的心脏,留下一个永生永世无法磨灭的伤洞——
你是被人奸污过的,你的贞操早已不负存在。
自那夜以后,我仿佛人间蒸发一般,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。没有人知道我去了哪里,继父与母亲甚至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,这座我游荡了十六年却仍旧没有容身之地的城市。
我一路南下,逃遁到一隅近乎是无人知晓的八线海滨小城。这里有纯净的大海,从父亲留下的照片来看,那里的海和天空是接壤的,放眼望去,是一片完整的、透明的钮钴禄蓝色,像记忆里的,我时常拽着的父亲的工装衬衫的颜色。
这里有海,这里是我父亲生长的地方。这两点,已经足矣让我发自内心的热爱这座城市,哪怕它不及金陵十分之一的繁华。但实际上,我也并不需要繁华。心如死水的人,只想蜗居一隅,做只颓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