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不可能。
明知故犯,罪加一等。
至今为止,白信都不愿意相信,那一晚的梁晋是清醒的。如若他是醉了酒,甚至是更狗血一些的,被人下了春药,或是旅游的时候中了蛊,多么千奇百怪的理由都好。
只要不是他眼睁睁的、心里跟明镜似的来强迫她,她都可以给自己一个理由原谅他。
她到底是对他有情的。
十几年的感情,凝聚着每一个温情的相处瞬间,千万次随叫随到的呼唤。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朝夕相伴,都历历在目。
白信不能理解,这样一个在寒冬用光溜溜的大手捂着她耳朵怕她冷的男孩儿,这样一个在每一次她哭泣的时候把她拥入怀中的男孩儿,这样一个给予了她一切温暖和呵护的男孩,这样一个立下要用余生去爱她的誓言的男孩,为什么会忍心…
可他终究是做了。做了便是做了,做了便再也无法挽回,再也无法回到过去。
看见温显的一瞬间,所有前尘往事袭上心头。她到底该怎么办?
大概是回忆的过程太过于苦痛,哪怕白信一再竭力控制情绪,她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。点点滴滴的泪水由指缝向外延伸,直至沿着下颌的弧度流进衣领里。
白信咬了咬下唇,松开绑的高高的马尾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