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嘴角微撇,仿佛睡梦里也是在经历什么的,让他觉得鲜活,又纯粹。可今天不一样,她只是闭着眼,没有睡着,在现实的世界里,眉头平整,嘴角微扬。
张瑾自己都没有察觉这样的变化,只感觉好像过了很久,久到她差一点睡着,她清了清嗓子,问:“还没好吗?”
“好了。”
水流将泡沫冲走,周常远耐心地抹护发素。男生头发短,从来就是洗完了事,用不上,所以是按着她的指导来的。
他指尖顺到了头皮,酥酥痒痒的,张瑾突然笑起来。
“笑什么?”周常远以为是自己哪里没弄对。
张瑾却说:“我想起一个笑话,以前在中国的时候碰到的,特别尴尬。”
“我有一次去理发店洗头,洗头的人给我洗了半天,最后冲之前,问了我一句‘头皮还痒吗?’”
张瑾自己乐得笑了起来,周常远却没明白:“?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给人感觉我头发好像很脏啊……因为头脏的时候才会痒嘛……”
不同于张瑾的反应,周常远只是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一声,谁知他这个样子不知刺激到了张瑾哪个笑点,她几乎是哈哈大笑,指责道:“你笑得也太勉强了吧,这么不好笑的吗?”
她一时笑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