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着硌人的硬度不断刮凌肉唇,硬挺的龟头反复碾压敲打肉核,涩痛的摩擦里渐渐生出麻意,仿佛拉扯的不是张瑾身体最敏感的部位,而是她的神经和理智,她在沉沦和剥离中挣扎,好像一脚踏入泥潭里,做不到放任也无法逃离,怎样都是错。她无意识地摇头,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身后的人。
肥嫩的肉壑笼住硬挺,柔软温腻的触感抚慰着他的欲望,也撩拨着他的理智。周常远恨自己这个时候还在克制,怕伤害到她。可她呢?他看着眼前神情抗拒的侧脸,这个女人可曾有留恋他一点?
他忽地抱起她,转而将她扔在床上,沉沉地压上去,火热危险地抵在穴口,顶住仅有的一点湿意。
张瑾被他轻易地捏在手下,知道自己挣脱不了也无力挣脱了,只掌根抵在他胸前,眼睛里满是乞求。
两个人气息起伏不定,目光在空气中沉闷无声地相撞,可里面的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。
周常远的手在她脸侧握成了拳头,痛楚全部涌酿成不甘,他仿佛狠了心不愿看着她的脸,扬手又将她翻过身,挺胯从后挤入。
穴口被拳头一样的龟头破开,张瑾低呼一声,一下子抓紧了手下的被子。而巨物还在深入,撕裂一般劈开肉壁,在湿润不足的甬道里试图刺出一条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