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?”
求人办事,还如此不耐烦,直接生硬转折,也就他这个哥能理直气壮、波澜不兴地这样对他。
邸时翻了一个白眼,知道这是问不出来了,靠回椅背,懒洋洋道:“老样子,暂时倒不了。”
他语气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,那就是真的没事。邸南提了提嘴角,声音终于有点人情味,叮嘱,“别和爸的工作冲突。”
干部家属做生意敏感又限制,邸时时不时就要被拎出来耳提面命一番,尤其是他这个大哥,最是严厉苛刻。生怕又被说教,于是他果断决定尽早结束对话,末了不忘调侃,“知道了,老头子。”
兄弟两人以往也这样开玩笑,邸南从未在意,可今晚听着却莫名觉得异样。
手机挂断的“嘟嘟”声犹在耳边,他走进客厅,脸上似有沉思,被妙妙看出来,问:“怎么了吗?”
邸南摇头,而后又不禁问出来:“我很老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女人很快答道,仿佛对他提出这样的问题而感到不可思议。
见她神情认真,不像是在说违心的话,邸南也觉出自己有些反映过头了,一笑过之。
妙妙的伤好全以后,邸南和她去了一趟岚姐的家,搬行李。
岚姐家住西四环外的职校后,环境吵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