辅躯体他也还记得,因为在那个晚上,他曾或轻或重地抚过无数遍,甚至在她睡着后,几乎把每一寸曲线都刻进骨血里。
她湿软得像是浸润着雨露的鲜花瓣儿,摩擦出入间散发出清新稚嫩的气息,他极尽缓慢的感受,最后却难以避免地放纵。她在他的身上颤栗,像是在狂风暴雨中摇摆的花骨朵,分卷残云后,垂下头,不堪重负地吐出包藏在层层花瓣里的湿润。
温润的柔软包裹着他的欲望,她说:“哥……你这里也弄脏了。”
他差点失控,不得不低声哄,“别说话。”
如果说她真的是那泥潭,他也愿意溺毙在里面。
“哥……”
“……怎么了?”
“笨蛋。”
“你才是笨蛋。”
“哥,不要放开我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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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吃肉了但是只能H到这个程度,我H不起来了,我废了,我不Hot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