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镜子,看到他额头的青筋也绷起来,两人都呷着一口气。
偏偏这样要紧的时候,卫生间的门被轻轻叩响。
“严先生,你在里面吗?”是这几天照顾他的一个护工。
他眉心皱得很紧,片刻,才回一个简短的字,“在。”
外面仿佛是松了口气,恐怕是已经找了他一会儿了,说:“已经到了吃药的点了,您别忘了。”
腰上的手指扣得很紧,紧到她都有点疼了。他说:“知道,已经吃过了。”
或许是他的声音过于板正,仿佛在压着什么,被外面察觉,有些迟疑地问:“您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他快快地说,又补上一句,“出去把门带上,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要进来房间。”
外面低低应了声,轻轻的脚步声渐远,直到“咔哒”一声门闭上,恢复平静。
严晓芙的嘴唇都快咬破了,他往前低了低,将两根手指送到她嘴里。
“咬上。”
她还没想好咬不咬,他身下一动,就已经全部顶进来了,严晓芙只觉得身体都要给他劈开一条缝填满,呜咽一声,条件反射地阖上牙关。
他的每一次动作都牵动她整身的神经,腿松得明明都要站不住,可内里却越绞越紧。起初他还耐着性子等她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