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隐约可见,吴泽呼吸急促了些,微不可查地动了动。
“很快就好。”她给他涂完药,看他脸侧落下一道明显的褐色痕迹,终于忍不住地笑起来,“算不算破相了?”
吴泽不答,他尴尬地坐着。
他该死地勃起了。
她离他那么近,那么触手可及。浴巾完全掩饰不了胯间的凸起,他只好双手搭在膝上。
舒乔不是没有听见他略显粗重地呼吸,但见他脸色红得实在过分,又实在没有过此种经历,联想不到那一块去。她问他:“你是不是着凉了?”但家里明明来了空调。那是热着了?她的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:“是有些烫。”
吴泽感到她的手掌绵软温凉,他想起曾经的那个梦。还有那天那个用力的吻。
他抓住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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