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了筷子，煲得恰到好处的汤冒着鲜香热气。吴泽看她手冻得发红，把舒乔的手捂在掌心，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双一次性筷子，掰开递给她:“一起吃。”舒乔点头，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:“家里的牙膏用完了。”吴泽给她夹了块排骨，点头，“下班我去买。”
女警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，自觉尴尬，说要去吃饭，转身想走。吴泽头也不抬地说:“两千字检讨，明天交过来。”女警还欲说什么，吴泽抬起头来，目光冷厉:“张局是什么样的人，我很清楚。我也不介意直接告诉他。”女警撇撇嘴，走了。
舒乔放下筷子，还没说话，就听吴泽解释:“局长的女儿，说是个警察，成天浓妆艳抹，还涂指甲油，没个样子。”舒乔听着他这形容笑了，拿起筷子吃饭，半晌，像是在思考什么。吴泽拿了纸巾把她唇边的菜汁擦掉，“想什么呢？”
“以前你读警校的时候，女生是不是很少？”吴泽吃得很快，但动作也不粗鲁，“是很少，公安大学男女比例七比一。”舒乔若有所思:“那你以前，没谈过恋爱？”
吴泽笑了，笑得很开心，眼睛都弯起来:“没有。一直都只喜欢一个人。”
舒乔望着他笑得眯起来的眼睛，想起他说的很早之前就遇见自己，可她真的没有什么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