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的是深深的焦虑和自责。他会不会担心自己?有没有别的办法联系他?明天她该去哪里修手机?
她意识到,妈妈的状态确实有些奇怪,但是以她有限的认知,她实在判断不出来妈妈到底怎么了。
那一晚,她彻夜失眠,没有做任何事情。其实,此时的她迫切需要发泄自己的欲望,焦虑情绪催生出的性欲从她的身体中溢出,几乎要灼伤了她。可是她不敢自渎,不敢翻身,甚至不敢继续焦虑,因为她不知道,和她一墙之隔的地方,母亲是不是又在监视着她,她焦虑的喘息声又是否会被母亲听见。
她动弹不得,只敢无声地呼吸,不断地思考:她该怎么联系连城,她该怎么离开这里,她该怎么办才好。
客厅挂钟的滴答声又回来了,原来这间囚禁了她十几年的房子竟然能安静到如此地步。
她觉得冷,为什么南方的冬天这么冷呢,连身上的羽绒被也无法施舍她一点暖意。她好想连城,连城的身体永远是温热的。她多喜欢在做完爱后,趴在他的胸口,感受他的体温,听他有力的心跳声。可在这个属于她的地方,没有一丝温暖。除了秒针那规律而冰冷的声音外,她什么也感知不到。
其实从一开始,她就不曾奢望过来自连城的感情。她本以为保持着对连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