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阎一纯递给她的茶杯,看着一屋子杂物傻笑。
他和阎一纯在一起的时候,阎一纯就总爱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他问“好吗”、“好不好”,逼得他总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,好几次差点把命交代在床上。
时隔多年,他终于学会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并发现,这一招可真是太好用了。
阎一纯发现,有了第一次妥协,就会有第二次、第叁次。
不知怎么的,连城就从送她回家,发展成了来她家坐坐,最后变成了来她家过夜。
所以,当连城一脸无辜地敲开她的房门,问她自己能不能不睡沙发而是和她一起睡床时,她也就不感到奇怪了。
“连城,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……”阎一纯无奈,并试图将门关上。
连城抢先一步挡住了门,一只脚迈进阎一纯的房间,反问:“哦,那你说说我想怎样?”
阎一纯还来不及回答,就被他吻住了唇。蜻蜓点水的一吻后,他就松开了她,继续问:“是这样吗?”
他再次含住她的嘴唇,将她一步步推至床沿,然后俯身将她压倒在床上,又问:“还是这样?”
阎一纯被吻得迷迷糊糊的,直到此时才终于又恢复了一点理智。她试图伸手推开他,却被他一把握住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