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……那里……那里……”赵稳稳喘息着用胳膊支起上身,想要阻止他。
那里,舌头,也能进去的吗?
她现在也渐渐懂一些了,这些叫前戏。
程扉几乎不做前戏。
比起那些隔靴骚扰,他一向喜欢直接利落的肉搏。
对于男人来说,只要有足够的体力和硬度,持续的抽插被绞和喷溅出的瞬间空白才是最爽的。
前戏,往往是女人更享受一些。
今晚,也许是,有些上头了。
程扉的舌头在她小穴里快速地进出,唾液与体液相交,丝丝黏连。
舌尖灵活地拍打着她的内壁,水声滋滋泛滥。
尽管已经先洗过澡了,赵稳稳还是觉得,这对程扉是一种亵渎。
他有洁癖的。他怎么受得了给她舔。
赵稳稳抬起一条腿,足尖虚弱地抵在程扉锁骨上,似是要阻止却无力。程扉反手握住了,将她的腿架在他肩膀上。
双手一分,直接把她摆成M字型,娇嫩潮湿的阴户整个大喇喇暴露在他眼前,他舌头从泥泞不堪的湿穴里退出,贴着她整片花心重重往上一舔。
舌苔上粗糙的颗粒滑过本就充血泛红敏感不堪的肉蕊,“啊……”赵稳稳瞳孔微缩,一阵剧颤,脖颈高高昂起,